喝多时,有时会想起在玛尔.萨拉当警长的时光。那个时候真好,每天做的事便是开着秃鹰与那些罪犯飚车。很多人无法理解我如许一位曾经的臭名昭著的罪犯是如何变身为警长的,但他们都承认星球行政长官很有眼光,我以为这两种主观评价放在一起充分体现了某种不公。
不外我并不在意,我喜欢我的老秃鹰,对我来讲,从罪犯变成警长,无非是在车身的鹰头边再喷一个警徽,生活并没有多少变化,只不外以前是和警员飚车,如今是与罪犯飚车自白。
虽然她总是侵入我的通讯回路,一如四年前般称我为酷爱的,但是她如今已被称为刀锋女皇自白。这号人多数因为热衷于拒捕被我击毙了,固然有一些记者很无聊地报告我滥杀怀疑人,不外我不明白那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并没有写到报告里自白。
我不清楚泽拉图算不算我的朋侪,星灵都很自负,虽然泽拉图并不太一样,但是我仍然无法象面对一个人类时,通过他的表情来推测他的真实想法。何况他提到的是那个名字:莎拉.凯莉根。
唐尼提到我时,总是喜欢很无辜地提到这个名字,可惜他离我太远,否则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他我很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提到她的名字。霍纳或者泰科斯就只会说那个女人如何如何。
但是很快他们就来了,星灵与虫类。
也有不少的罪犯,是为了挑衅我这个星球史上最著名的恶棍而故意犯罪的,但他们显然不懂,我与他们不同自白。
类似的,还有泰科斯自白。当年我一个人逃出警员的围捕时,他并没有跟上来,后来听说他被判终生监禁于冰柜。
当时真好,因为一切都没有发生。然后他就出现,好象运气故意安排了这一切,让我时时面对我的负疚。
当年泰科斯跟我算很好的搭档,虽然我一直就不喜欢他太过冲动的性格。但我更不喜欢他如今整天躲在金属装甲里面,他笑起来的样子,因为那些金属的反光变得有些诡异,让我害怕。
托许让我小心泰科斯,不外与只能呆在动力装甲里的泰科斯相比,托许才是个真正的怪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感觉,他那双眼睛好象什么都能看到,相比之下,诺瓦.泰拉可能会让我感觉舒服些。